再论“嫦娥奔月”与西王母不死之药

说明:本文摘自张钦恒尚未出版的论著《穆王西征新解新证》,稍有删改,提前发出以飨读者。该书稿在与多家出版机构沟通的过程中,也被不少学者获知并留存,为了避免可能产生不必要的版权纠纷,笔者采取了一些办法来自证,包括在本号发布一些内容,希望读者理解。

4月12日本号发布了该文的第一版,现在予以订正并补充。

“嫦娥奔月”这个话题是基于古籍文献《穆天子传》研究穆王西征路线的副产品,本来笔者并未想去研究“嫦娥奔月”这个神话。神话研究属于文学的范畴,而本文本书的立场是基于历史、考古以及自然科学的实证交叉研究,与文学无关。之所以旁及嫦娥奔月,是由于“不死之药”。“不死之药”在《穆天子传》里也未出现,但是在《山海经》、《淮南子》等古籍文献里却屡屡被提及。本书本文之所以关联到“不死之药”,是因为“西王母”的问题。书中本文前文已经得出结论:通过穆王西征路线的解读以及考古发现的确证,罗布荒原上既已经发现了那么多的“西王母”,比如小河公主、铁板河楼兰美女、古墓沟楼兰美少女,比如四座泥壳木棺成年女性,比如编号为79LQ2M12墓葬中的“女巫”,比如陪葬有20多只牛角羊角的那个老年妇女,所以更加让人怀疑文献所言“不死药”即为上文王炳华提到的古罗布人墓葬中随葬的麻黄枝。

而穆王所见之西王母,最大可能(目前所知对于女尸覆盖的羊皮的两份考古测年数据相差千年,其中一个支持穆王西征的年份)就是铁板河楼兰美女。总之,笔者根据《穆天子传》研究穆王西征路线,不可避免地要面对穆王所见之西王母。而笔者根据《穆天子传》内容绘制的“穆王西征路线图”上,西王母之邦的位置就在罗布泊北滨,则罗布泊即“瑶池”无疑,(详见本书第二章第一节第二题,后续发送)。而此处及附近,百年以来考古发现众多,如上所列的著名女尸,很多已经被认为是部落女首领无疑,所以笔者认为她们就是先秦文献所说的历任“西王母”。而她们的墓葬中都陪葬着麻黄,笔者通过分析认为这些麻黄就是《山海经》等先秦文献中所提及的“不死之药”。而嫦娥吃的“不死之药”原来就是麻黄,所以嫦娥疯疯癫癫是因为毒瘾发作,只是先秦古人对于麻黄这种毒品缺乏认识而已。通过分析,可靠的文献记载其实并未说“嫦娥奔月”。

讹传“嫦娥奔月”的东汉高诱,是典型的浅见陋识者。科学昌明至今,相信每个正常的中国人,都知道“嫦娥奔月”是神话传说。然而学者大多不去研究一探究竟,甚至如笔者见到的高校的教授专家们,自己不研究,对于笔者这个研究也嗤之以鼻,贴上“民科”的标签,认为“欠缺严谨论据和材料支撑,是臆断和猜谜”。孰是孰非,谁来当这个裁判?体制内的学者不能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这项研究他们本该做却又不做,像笔者这样的民间人士做了,他们又说不对甚至“方法不规范”这样可笑的话。笔者只知道方法只论其科学正确与否,还从来未听说方法都要被规范了。如果伽利略用亚里士多德的规范方法,是不可能做出两个铁球同时落地这个实验的,也不可能得出下落速度与质量无关的科学结论。因为他要推翻的就是亚里士多德的规范方法,石头和羽毛先后落地。笔者采用了多学科交叉研究的方法,在这些教授看来可能跟他们的方法不一致,那当然就是“不规范”了。问题是谁能规定研究方法,相信只有丧失了想象力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没逻辑没见识的话。这也是笔者要把部分内容公开发布的原因之一。各位读者来评判,如果不能评判,欢迎转发给社科院、北大、清华、复旦等知名学术机构和高校的相关专家,笔者班门弄斧,请教于方家。

北大、清华、人大的几个校长学识低劣的笑话大家都有所耳闻。笔者的亲历,西北地区某高校一带一路研究机构其负责人在笔者面前卖弄和国家领导人出访吉尔吉斯斯坦的经历,然而却连和领导人一起参观考察的“那个大湖”的名字都说不上来。常识告诉我,这说的是伊塞克湖,汉朝叫阗池,唐朝叫热海,古丝绸之路上从新疆温宿往西北即到赤谷城,再往西北就可以看到这个“大湖”。其实知道这些常识并算不上高明厉害,可是如果连这些历史地理的常识都不知道,那实在没有当这个一带一路研究机构负责人的资格。然而然而,北大清华人大的那些文盲校长书记都觍颜尸位,就是赖着不辞职,大概他们认为“官”比“脸”重要。官是买来的,一定要赚足了当够了才不得已退下来。上级也没因此免他的职,下级只能在心里笑骂,谁还敢反对他呢?只是这样的校长书记,他们任命提拔的专家、学者头衔,还有可信度吗?中国学术界现在的现实就是这样。如果让这样的人来当裁判,判定笔者的研究能不能成立,有多大的价值,说是对牛弹琴不夸张吧?

好了,言归正传。下文摘自张钦恒30万字论著《穆王西征新解新证》第二部分“三大历史谜团的多学科交叉研究”,第二章“文献解读与考古发现的对位与错位:西王母与瑶池新考”,第三节“考古发掘及人种学分析与文献记载之间的对比”,第四节“文化、习俗特征支持《穆天子传》及其它历史文献中的西王母”。

3,罗布荒原墓葬所见麻黄枝即文献记载西王母“不死药”

王炳华《亲历考古:悬念楼兰精绝》第72-73页,“对去除病痛的强烈追求,使他们在朦胧中找到了麻黄,他们对麻黄怀有特别的感情:死者入土,在裹身的毛毯上相当于左肩部位,都包扎有一小包麻黄枝;似乎认为在罗布荒原上随处可见的麻黄枝,具有特殊神奇的力量,可以辟邪驱鬼,驱除病魔,深信这可以带给死者以安全和幸福。……而草中富含的麻黄碱、伪麻黄碱等生物碱,对人体有发汗退热、止咳平喘的功效。他们……认定麻黄枝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另外,麻黄常绿植物的特性,还能引发早期人类将其视为生命力的象征。印度的祆教徒也有一种类似的习俗,他们将麻黄汁作为宗教祭祀饮品苏麻液,而苏麻液,是从不变质腐败的。总之,古楼兰人在罗布荒原上的众多植物中,只赋予麻黄枝以特殊的精神,甚至成为辟邪的灵物,其背后的物质原因大概就在这里。”

王炳华《古墓沟》-页,“古印度、伊朗人崇尚的迷幻药,《梨俱吠陀》中称为“苏麻”(Soma),《阿维斯塔》中称为“豪麻”(Homa),主要成分就是含有生物碱的麻黄汁。古墓沟人如何使用麻黄,自然不见于任何文献着录,但《梨俱吠陀》、《阿维斯塔》的记录富含启示,他们可能是与兴奋剂、迷幻剂存在关联的。”

而年前罗布泊一带的小河——古墓沟文化墓葬中都有麻黄枝作为随葬物,该文化中的铁板河墓葬所属文化为本报告主张的穆王西征所到的西王母之邦,而随葬的麻黄与《山海经》、《淮南子》等文献里的“西王母不死之药”有了关联。

《山海经海内西经》:“开明东有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夹窫窳之尸,皆操不死之药以距之……”

《淮南子·览冥训》:“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姮娥窃以奔月……”

为什么说麻黄就是“不死药”?

首先,麻黄以其惊人的生命力和神奇的药用价值而被誉为“黄金植物”、“沙漠卫士”、“绿色黄金”、“大漠之宝”(据百度百科)。在百草枯死的秋冬,唯独麻黄仍然保持绿色,旱不死、冻不死,是谓“不死”,据资料显示,这种多年生植物的寿命一般在30年,与一般的草本植物相比,真可谓“不死”。

其次,麻黄榨汁药用叫苏麻液,印度祆教也使用,其最大特点是从不变质,即不朽为“不死”;

再次,麻黄是药品同时也是毒品,除了缓解病痛,还能给人带来飘飘欲仙的“不死”幻觉;

最后,麻黄是急救药能挽救濒死的生命而显得“不死”,麻黄随葬,期望灵魂得以“不死”。

“不死药”并非传说误导的能让人“不死”,因为我们并未见谁能长生不老不死。而从以上这四个层面上的“不死”,足以证明古罗布淖尔人墓里随葬的麻黄就是《山海经》、《淮南子》等中原文献里多次提到的“不死之药”,又能为“西王母之邦”就在罗布荒原一带提供一条极为重要的旁证。因为这一带干旱荒漠野生盛产超旱生植物麻黄,而在雨水充足的东部季风区的中原,这种植物反而不能生长。故而中原人将其神话,甚至专门来西王母之处索求,殊不知在罗布荒原上,这种植物随处可见。

附:麻黄的药用价值(百度)

性辛微苦、温,功能发汗散寒、宣肺平喘、利水消肿。化学试验,有麻黄碱、利尿素、维生素、氨基酸和多种微量元素及挥发油。动物试验,有升高血压、舒张平滑肌的作用,另有利尿、发汗功能。麻黄根可止汗,麻黄果能使脸部血流加快,促进眼睛复明,是治疗感冒、咳嗽、肺炎、尿道炎、支气管炎、支气管哮喘、关节炎、痛风等。

1.用于外感风寒,恶寒发热,头、身疼痛,鼻塞,无汗,脉浮紧等表实证。本品能宣肺气,开腠理,散风寒,以发汗解表。常与桂枝相须为用,增强发汗解表力量,如麻黄汤。

2.用于风寒外束,肺气壅遏所致的喘咳证。能开宣肺气,散风寒而平喘。与杏仁、甘草配伍,即三拗汤,可增强平喘功效;若兼内有寒饮,可配伍细辛、干姜、半夏等,以温化寒饮而平喘止咳,如小青龙汤;若属热邪壅肺而致喘咳者,可与石膏、杏仁、甘草等配伍以清肺平喘,即麻杏石甘汤。

3.用于水肿而兼表证,本品发汗利水,有助于消散水肿,常与生姜、白术等同用,如越婢加术汤。

4、取麻黄温散寒邪的作用,配合其他相应药物可以治风湿痹痛及阴疽、痰核等证。

利用毒性做兴奋药

草麻黄全草及种子有毒,服大量中毒后初表现为中枢兴奋、神经过敏、焦虑不安、烦躁、心悸、心动过速、头痛、眩晕、震颤、出汗及发热,有的有恶心、呕吐、上腹胀痛、瞳孔散大,或有排便困唯、心前区疼痛,重度中毒者则视物不清、呼吸困难、惊厥、最后因呼吸衰竭、心室纤颤而死亡。麻黄草有导致中枢神经兴奋的麻黄素,食服后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汉代方士服食最后目标是成仙,所以为急欲成仙的统治者,方士们的青睐。年前的巴音郭楞地区的罗布人就是以麻黄草为药物,中外考古学家在楼兰古墓葬中发现了麻黄枝,70年代,我国考古学家在罗布泊地区挖掘了47座古墓,墓主人无一例外,身边都陪葬1包麻黄枝,看来古人早就发现了麻黄草缓解病痛的神奇力量。(引文结束,笔者按)

小河——古墓沟文化随葬麻黄,说明他们生前习惯饮用麻黄汤及将其作为急救药物。饮用麻黄是极其特殊的习俗,这与罗布荒原盛产这种奇妙旱生植物的关系很大。这种特殊的习俗除了见于波斯王宫朝献者浮雕饮麻黄的斯基泰人,在其它地区其它文化中并不存在。毕竟其产地以罗布荒原为主,加之麻黄汤的毒副作用,是大多数人不能接受的。根据这个特殊习俗的相关性,研究者怀疑波斯帝国饮麻黄的斯基泰人应为小河——古墓沟文化族群的后裔,这一特殊习俗被保留传承了多年。麻黄就是中原文献屡屡提及的西王母不死药。

《山海经海外西经》注“殷帝太戊使王孟采药,从西王母”,关于此事其它文献也有记载,比如《今本竹书纪年》:太戊二十六年,西戎来宾,王使王孟聘西戎。

4.文献中的西王母不死之药以及嫦娥奔月的讹传

《淮南子·览冥训》:“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姮娥窃以奔月,怅然有丧,无以续之。何则?不知不死之药所由生也。”高诱注:“姮娥,羿妻;羿请不死药于西王母,未及服食之,姮娥盗食之,得仙,奔入月中为月精也”。

以下引文来自百度“嫦娥奔月”条——

《文选》注两引《归藏》,均谓常娥服不死药奔月。知常娥神话古有流传,非始于《淮南子》,又《淮南鸿烈集解》引庄达吉云:“姮娥,诸本皆作恒,唯《意林》作姮,《文选》注引此作常,淮王当讳恒,不应作恒,疑《意林》是也”。汉文帝名恒故讳之,知姮娥作恒娥,而恒亦即常之意。

最早纪录嫦娥事迹的是商代的巫卜书籍《归藏》。秦代王家台秦简《归藏》,于年3月在湖北江陵王家台15号秦墓中出土。其中的《归妹》卦辞为:昔者恒我(姮娥)窃毋死之药于西王母,服之以(奔)月。将往,而枚占于有黄。有黄占之曰:“吉。翩翩归妹,独将西行。逢天晦芒,毋惊毋恐,后且大昌”。恒我遂托身于月,是为蟾蠩。此见于传本《归藏》之辞,这就说明,嫦娥早在商代就已为世人所知。《搜神记》的作者干宝不仅见过《归藏》,甚至还有可能见过《连山》,至少可以说有间接受益之可能,而嫦娥奔月的故事实际上发生于夏代之前。或曰,《易占》之《归妹》记录了嫦娥偷吃长生药、卜奔月之事。《秦简》:‘归妹曰:昔者恒我窃毋死之,奔月而攴占。’

《淮南子外八篇》: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托与姮娥。逢蒙往而窃之,窃之不成,欲加害姮娥。娥无以为计,吞不死药以升天。然不忍离羿而去,滞留月宫。广寒寂寥,怅然有丧,无以继之,遂催吴刚伐桂,玉兔捣药,欲配飞升之药,重回人间焉。

《淮南子外八篇》:昔者,羿狩猎山中,遇姮娥于月桂树下。遂以月桂为证,成天作之合。

《淮南子外八篇》:羿闻娥奔月而去,痛不欲生。月母感念其诚,允娥于月圆之日与羿会于月桂之下。民间有闻其窃窃私语者众焉。故宋人有云:“一轮千古广寒深,折尽桂花应白发”。

晋代干宝《搜神记》有记述并说是引自张衡《灵宪》。据南齐刘勰《文心雕龙·诸子》,成书于公元至年间,记载:“《归藏》之经,大明迂怪,乃称羿毙十日,姮娥奔月。”

南梁萧统在《昭明文选》收王僧达《祭颜光禄文》,有“娥月寝辉”之语,引用了这个传说。南梁刘昭编写的《后汉书·天文志上》补注引东汉张衡所著《灵宪》曰:羿请无死之药于西王母,姮娥窃之以奔月。将往,枚筮之于有黄。有黄占之曰:“吉。翩翩归妹,独将西行,逢天晦芒,毋惊毋恐,后其大昌”。姮娥遂托身于月,是为蟾蠩。

唐朝的李善在注释时写道:”《周易》、《归藏》曰,昔日常娥以西王母不死之药服之,遂奔月,为月精”。同样提及《归藏》中嫦娥奔月的记录。

唐《初学记》卷一引古本《淮南子》,于“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羿妻姮娥窃以奔月”句下,尚有“托身于月、是为蟾蜍、而为月精”十二字。

《山海经·大荒西经》所记“生月十二”之常羲。古音读羲为娥,逐渐演变为奔月之常娥。

《集解》引洪颐煊云:“说文无姮字,后人所造。”唐代李商隐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的诗句。可见,这个传说已经广泛流传开来了。清初小说《有夏志传》:夏朝国王太康,见后羿之妻嫦娥美艳,便想用幽州来换取。后羿竟满口答应。嫦娥遂偷吃不死药,毅然飞升。

5.羿与嫦娥

《左传襄公四年》,所谓“魏绛和戎”一节。《夏训》有之曰,有穷后羿。公曰,后羿何如?对曰,昔有夏之方衰也,后羿自锄迁于穷石,因夏民以代夏政,恃其射也,不修民事,而淫于原兽,弃武罗、伯困、熊髡、尨圉,而用寒浞。寒浞,伯明氏之谗子弟也,伯明后寒弃之,夷羿收之,信而使之,以为己相,浞行媚于内,而施赂于外,愚弄其民,而虞羿于田,树之诈慝,以取其国家,外内咸服,羿犹不悛,将归自田,家众杀而亨之,以食其子,其子不忍食诸,死于穷门,靡奔有鬲氏。浞因羿室,生浇及豷,恃其谗慝诈伪而不德于民,使浇用师,灭斟灌及斟寻氏,处浇于过,处豷于戈,靡自有鬲氏,收二国之烬以灭浞,而立少康,少康灭浇于过,后杼灭豷于戈,有穷由是遂亡,失人故也。昔周辛甲之为大史也,命百官,官箴王阙。于《虞人之箴》曰:芒芒禹迹,画为九州,经启九道,民有寝庙,兽有茂草,各有攸处,德用不扰。在帝夷羿,冒于原兽,忘其国恤,而思其麀牡,武不可重,用不恢于夏家,兽臣司原,取告仆夫。

屈原《楚辞天问》也提到了这段故事,“帝降夷羿,革孽夏民。胡射夫河伯,而妻彼雒嫔?”

综合上述材料,总体大意是说:后羿曾对嫦娥有不忠行为,后羿为了美女宓妃不惜与河伯发生战争。宓妃原来是雒伯的妻子,后来河伯击败雒伯而抢夺了宓妃。后羿夺得了夏的政权,就北伐河套,射伤河伯,河伯负伤退归,后羿夺得宓妃。不料引发原配妻子姮娥(后为避汉文帝刘恒之讳而改为嫦娥)不满,一气之下独自偷吃了后羿从西王母处得到的不死之药。这不死药实际上是产自罗布荒原的麻黄,是毒性极大的急救药,姮娥中毒颇深,产生升天登月之幻觉。后来后羿为寒浞所杀,姮娥亦成为寒浞的女人,还为寒浞生下两个儿子浇和过。广寒宫或为寒浞为姮娥专门修建的居所。后来寒浞并不怎么宠爱年长色衰的姮娥,所以,姮娥只好在冷宫寂寞自处。或因毒瘾发作,常常需要不死之药来麻醉自己,故而舒张其宽大的衣袖翩翩起舞,吴刚时不时地捧上桂花酒来献殷勤,故而有“寂寞嫦娥舒广袖,吴刚捧出桂花酒”这些后人的传说,当然,吴刚有没有在桂花酒里加麻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又有传说嫦娥是帝喾的女儿,这样也就是商始祖契与周始祖弃的姐妹了。殷商甲骨文里就有作为祖先或者神祇的祭祀对象“娥”,应是后代所谓“姮娥”、“嫦娥”之源。就卜辞内容看,当时殷商人认为她可以给商王带来灾祸,可见这个传说有一定的合理性。正因为娥是商始祖契的姐妹,可以称为“始祖姑奶奶”,加之本文考证她是中原第一个误服麻黄染上毒瘾的人,所以她成为不可理喻的行为诡异者的代名词,因而殷商时期卜辞内将她视为祖先或者神祇。同样是嫦娥的亲戚,周族重视嫡长子继承制,没有商族那样重视远祖的祭祀,所以周人不祭祀“娥”或者嫦娥这样的鬼神,而是更重视现世的道德、礼乐。

总之,不死之药就是常绿植物麻黄,是有急救作用的,不易腐败变质的有毒性的致幻剂,今天将其视为毒品。嫦娥其实是历史明确记载的人类最早服用毒品上瘾的个案。后来以讹传讹,常绿的或不易腐败变质的急救致幻剂“不死药”成了“长生药”。

(声明:图片来自百度,仅供此处配文使用。未及联系各著作权人,谨致谢忱。如涉及知识产权方面的问题,请与本公众订阅号联系。)

字耕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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